第(3/3)页 岳凌轻叹了几口气,“兄长所言甚是,是愚弟欠缺考虑了。不过,眼下还没人闹到我府邸来,陛下应有陛下的应对之法。吾等为臣子,只需顾好陛下交代的事。” “正所谓,在其政谋其事嘛。” 两人相视一眼,尽皆释怀笑笑。 “贤弟果然是洒脱之人,是为兄冒昧了。今日多有叨扰,为兄是该学一学贤弟的心境,当是许多事都能迎刃而解。” 见水溶离席要走,岳凌忙挽留道:“兄长难得做客,怎能不让愚弟做个东道?留步用过晚膳可好?” 见着岳凌的手依旧在那小姑娘的身上摩挲,水溶心底已不知翻过多少白眼,再谢绝道:“不了,就不再叨扰贤弟的好事了,告辞。” “好,兄长慢走,愚弟不送了。” 水溶向后摆了摆手,大步出了正堂。 “侯爷,你还要揉到什么时候?” 薛宝琴臊得满脸通红,比窗外的娇花都更鲜艳几分。 岳凌才猛地抽回手,搔了搔头,讪讪笑道:“不好意思,是我入戏了。” 薛宝琴握紧了衣领,只是默默摇了摇头,也羞于再开口分辨了。 只是心里暗暗道:“仅仅是半推半就,侯爷便能愿意与我等亲近,那为何姐姐这些年来一直没有进展,她到底在做什么?” “若是再佯装出大户千金的那一份矜持来,怕是以后她得管我叫姐姐了。” “这姐姐着实是不成器,惹人烦躁。” …… 定国公府门前, 水溶快步登上马车,对定国公府再没有一丝留恋,连出门时与进门截然不同的彩绘也都无心欣赏。 登上马车并未急于启动,而是水溶褪去了身上的衣物,在车轿内就更换起来,似是多等不了一刻。 待换好了袍服,水溶才将换下的衣物丢给身边管家。 “将这些烧了便是,别将这难闻的气味留在车上。” 而后,便让身旁小厮燃起了檀香,清洗一下他的鼻子。 “王爷,您这是……” 水溶原本和煦的脸上,显出稍许狰狞,“这岳凌,竟比传言的还更好色,简直是色中之魔,有这等本性的人,竟然也能成大事。若敌军行美人计,他如何抵挡得住诱惑?” “还思虑之事需得把玩女子肉体,我呸!令人作呕!陛下也能选出这等臣子治国,学子抗议才是正道,果真是奸臣误国!” 小姑娘们的精彩演绎,显然让水溶信以为真,尤其薛宝琴的添油加醋,更让水溶记忆深刻。 这边正是咒骂不止,车轿外传来一少年清脆的问候声,“学生梅问鹤见过北静郡王。” 水溶眉头微皱,打起轿帘来,透过车窗望向轿外。 “你是何人?” 见到大人物,梅问鹤也极为守礼,不卑不矜的自我介绍道:“家父司职翰林院掌院学士。” 水溶稍微沉吟,后颔首道:“原来是梅家的子弟,因何来到定国公府门前?” 听闻此言,梅问鹤眸前生出两团火来,“寻学生未过门的妻子。” “你未过门的妻子在定国公府???” 梅问鹤颔首,“正是。” 可听得水溶诧异的语气,梅问鹤又不禁多嘴问道:“学生见王爷方从府中出来,难道知道什么内情?” 水溶冷冷一笑,唤人驱车,“并不知内情,你好自为之吧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