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照顾越王和越王府的主子们是他的职责所在。 当然,若是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主子出了问题,上面的主子要怪罪,首先饶不了的便是他,他哪里敢不尽心做事。 只是,殿下这病实在是太过于蹊跷了。 他在宫中太医院任职了几十年,不能说他的医术有多好,可他也是见过并治好几千起疑难杂症的。 越王殿下他这分明就是简单的伤寒啊,怎么会一直昏迷不醒呢! 实在是不应该啊,他给殿下扎了针,还用了药,按理说殿下早就该醒了啊。 难不成殿下还有其他的病症是他之前诊脉没有诊出来的。 想到这儿,钟太医颤巍着身子走近了一些,恭敬地给容寻行了一礼,才悠悠开口:“郡主息怒,按理说,殿下早就该醒来了,可是殿下他却……郡主别着急,容臣再给殿下细细诊一回脉,一诊便知。” 听到钟太医这么说,容寻的脸色才好了一些,随即也让出了位置,给钟太医看诊。 毕竟,钟太医可是宫中十分有威望的老太医了,能被选入宫中任职,本就证明了他医术精湛,若是连他都没有法子让王兄醒来,容寻还真的是没有办法了。 所以,她此刻也只能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到钟太医的身上了,期望着钟太医能让她王兄醒过来。 钟太医伸出手轻轻搭在容越的手腕上,随即闭着眼睛,开始细细诊脉。 突然,他眼前一亮,猛地睁开了眼睛,随即,瞳孔也突然放大。 殿下这明明就是普通的伤寒啊! 奇怪!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 容寻见此,忙急急开口去问:“钟太医,我王兄他究竟是怎么了?他为何一直都昏迷不醒,你不是说他就只是普通的伤寒吗,吃了药就会好的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 闻言,钟太医也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。 他心中也很困惑,很不解,他从医几十年,从未遇到过这种病症。 一方面,钟太医担心容越,另一方面,钟太医想着,他连个小小的伤寒都治不好,莫不是他老了,不中用了,该退位让贤给那些年轻人了吗? 钟太医心中也有些颓败:“回郡主的话,是臣医术有限,不能治好殿下的病,臣知罪。” “知罪知罪,你知罪我王兄便能好起来了吗?”容寻也是彻底地怒了,她目光犀利地看着钟太医,冷冷的斥道:“钟太医,你是医者,医者父母心,无论何时何地都该有仁爱之心,你怎能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呢?” 许是意识到自己的态度太过严厉了,容寻顿了一下,缓和了一下语气,又继续道:“钟太医,咱们在场的所有人里,就你一个人懂医术,你又是宫里德高望重的老太医了,自然是医术精湛的,若是连你治不好王兄了,那还有谁能救王兄呢!” 听了容寻这一番话,钟太医腾地一下脸就红了,他心中觉得很是过意不去。 郡主说的对,他是医者,无论何时何地,都该有仁爱之心,不管殿下的病有多棘手,他都该尽心医治,万不可怕被牵连就说出如此不负责任的话来。 “郡主放心,臣一定会尽心医治殿下的。” 闻言,容寻这才满意地笑了笑:“那便劳烦钟太医了。” 话音刚落,云沉焦急的声音便从外面传了进来,他人还未到,声音就已经先传了进来:“殿下,不好了……” 第(2/3)页